“你为什么要给我传出一个,才貌双全的假名声?你是嫌我丢人不够快,还是怕别人找不到把柄看我笑话?啊……”
这是她回来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跟陈佩雯发火。陈佩雯有点懵,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别着急,告诉母亲,我们一起想办法…”
“怎么想办法?告诉你有什么用?…来不及了,一切来不及了,你的名声彻底被你毁了,你明白吗?以后我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一个无才无貌的村姑一样的女人了,你满意了吗?”
“别……别急……我们……”
“你自己的孩子,肚子里有多少本事,你不知道吗?你有考虑过她被别人为难时,该怎么办吗?
还是说,无才无貌的我,连你这个母亲都觉得丢人?所以,才给我树一个才貌双全的形象,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虚荣心?”
“我…不…不不不…我没有……我全是为了你好……”
“够了……你以后再不要管我的事,因为你的愚蠢,只会害了我……”
“你……”
陈佩雯顿时气血上涌,但发泄完的江永宁,转身就跑走了。
丝毫不知道,她背后的母亲,突然被气的口吐鲜血…
“噗……”
陈佩雯病倒了,还是以病如山倒,突如其来的迅猛之势,一下子就下病得不了床了……
江仲听闻她是和女儿吵架后,才气倒的,竟然一句重话都没有说江永宁。
随便找个大夫,给拿了些药,就算完事了。
本来还有点忐忑,有点后悔,担心父亲生气,会罚自己或少给自己嫁妆的江永宁,一看父亲的态度,心里也顿时安定下来。
只要父亲对她没意见,那她的嫁妆就一文不会少。
于是,在看了陈佩雯,做了做样子后,就回自己院子里,刻苦练习那些琴棋书画的玩意去了……
而江仲也终于腾出了时间,去收拾庄子里那些所谓的陈佩雯的远亲!
其实,他早就让江海查到了庄子里,住的那些人的真实情况。
那哪里是她什么远亲,那分明就是她养的一个奸夫啊!
那是一个落魄的书生,科考了几年,也没有考上举人。
在偶然的一次机会,他竟然帮了陈佩雯一次,从此以后,陈佩雯就对这个对她体贴入微么书生陷入了爱河,心甘情愿的养着他,还有他的妻小。
之所以陈佩雯能接受他的妻小,是因为这是个童养媳,在他面前,就犹如被使唤的奴隶一样的存在。
陈佩雯说,就当是养个丫鬟伺候他了。这样他也能安心科举,她也能放心!
哈哈……谁会想到,看上去端庄甚至刻板愚钝的陈佩雯,竟然还有如此魄力,和野心。
他也竟然不知道,自己不仅已经戴了好几年的绿帽子,还为她一直养着奸夫一家!
陈佩雯,你该死啊!若不是怕她的丑事影响了宁儿的婚事,他早就把她处理了。
就像处理那个贱妾一样,能有一百种方法让她死,但为了宁儿,他不得不一直忍着。
如今,她自己都等不及,得到了天罚,一病不起了。那他就再为她做点好事,先送她的奸夫,去黄泉路上去等着她吧……
于是,两天后,庄子上的人来报,庄子着火了,夫人远亲一家全葬身在了火海!
侯爷让管家领着人去找陈佩雯汇报,管家回来后告诉他,夫人听后,又喷出了好大一滩血,昏迷过去了……
“夫人身体抱恙,不易再操劳,你最近把夫人嫁妆单子上的产业都整理一下,抛去给宁儿的嫁妆,其余的都归到公库一起管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