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随抓住这团抢眼的花:“我要是真不准备回呢?”
“那我就是来谈合同的,你到哪儿,我把陆屿分公司开到哪儿。”
“呦,咱们陆老板好霸道啊。”
基建队开始工作,两个人牵着手离开这片废墟,许随找水龙头洗了脸上的灰,一边摇摇头甩水一边直起腰,用毛巾擦了擦眼睛说:“你看,又碰到那团胖花似的云了。”
结果脸擦完了也没听到alpha出声。
他又看看云,疑惑:“怎么了,不像吗?”
陆之此时已经没多余的注意力用来转移了,他朝oga越贴越近:“说什么呢……”
还以为许久不见,自家alpha变得矜持了不少,结果刚把脸洗洗干净,对方就吻上来了。
最后是怎么分开的,许随也不清楚,他被亲得全然懵了,连那团大红花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上也不清楚。
手又牵上,一路走一路碎碎叨叨聊近况,看到宿舍门上挺贴心地被贴了个新剪的“囍”。
桑澜:“哦,这热水瓶是人家指挥刚刚从仓库扒出来的,就剩这一个老古董版的了,送你们了啊。”
说着,他往瓶身上又贴了个大红色的“囍”,摆摆手回自己房间了。
“我说总觉得熟悉呢,”许随把水瓶提起来,找钥匙开门,“你是不是又把爷爷那套学来了?”
“谁让他老是说我不会追人呢,那我干脆把他的路子先都走一遍,他总挑不出错了吧。”
房间依旧整洁,行李箱平摊在床尾地板上,除了一些日用品,其他的都已经被收纳好了。
“陆老板,你现在最应该操心的是陆屿的税啊什么的,”许随继续收拾行李,“作为我的未婚对象,总得扛得过我的镜头吧。”
“这自信我还是有的,”陆之帮着一起收拾,“所以已经决定回去了?”
“是啊,是得回去了,回去……”
许随装作没看懂陆之满脸期待的眼神:“回去毕业答辩了~”
回到南城已经是三月份,他没赶上最后一场雪,不过可以赶上陆之的生日。
陆之刚下飞机就被送回了医院,不过这下也没必要继续给人拦在医院了,陈让直接让办了出院手续。
陆之记挂着重新测信息素契合度的事情,两人就趁一起来的机会采了腺液样本,拿报告那天他在陆屿抽不开身,是许随一个人来的。
文件袋拿起又放下,他觉得还是等两人一起拆比较好,就先撂下了,和陈让聊起求婚的打算。
“不好意思啊,没拦住,所以他抢先一步求婚了?”
桑澜拿鸡毛掸子收拾着陈让的那面锦旗墙,插话说:“许随没答应啊,直接把话题岔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