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执序求婚成功的消息,很快传到雍家。
老爷子激动的手舞足蹈,林穗英也开心的合不拢嘴,两人相互道着恭喜。
想到堂溪梨的不嫌弃,老爷子仍有些惭愧,
“小序那样混账,小梨都能原谅她,还真是一个恋爱脑,不过……
他话锋一转,十分严肃,“咱们绝不能因此就亏待她,我们要加倍的对她好,让她感受家的温暖。”
林穗英点着头,“爸你放心,我存了她的手机号,这两个月,隔三岔五就会给她打电话。”
也不拘聊什么,随便聊聊。
一向不怎么爱逛街的她,这两个月没少逛街,看到漂亮的包包,稀罕的饰,精致的小礼品,就会买下来,让陈醉送过去。
她知道小梨特别有钱,但她说不要,和她不买是两码事。
没有人收到礼物会不开心,陈醉说,小梨拆礼品盒时,眼睛弯得跟月亮一样。
得知她时常联系,老爷子很是欣慰,“对了,他们有没有说预备什么时候结婚?今年还是明年?”
说到这个,林穗英更开心了,“今年,小序说月o号领证。”
“月o号?”老爷子左手交握右手,“这个好,这个好。”
o领证,在当下小情侣间很流行,讨个好意头,他懂。
“那什么时候举办婚礼?你跟小梨要一下生辰八字,我找人给他们合个庚,算一下日子。”
老爷子不迷信,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但若小辈安好,他愿意相信。
且合庚算日子,是传承了几千年的婚嫁习俗,不能算是迷信,而是一种礼仪,一种文化的传承。
林穗英却摇了摇头,“不必算了,他们月号举行婚礼。”
“啊?”老爷子微微惊讶,“这会不会太草率了些?”
“不草率。”林穗英笑,“小序说,去年的月号,他在民政局门口初遇小梨,这一天既是上上签,也是黄道吉日。”
再没有比这个更有意义的日子。
听罢她的解释,老爷子懂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日期。
“今天是月号,这么说我们有三个月的时间准备。”
他考虑着,“这样吧,挑个日子,让你大哥大嫂还有老三两口子去下聘,另外……”
顿了一顿,老爷子嘱咐:“小梨的母亲死的早,自幼孤苦无依,怕是没人给她准备,英子啊,你给她置办嫁妆吧。”
他的孙媳妇有人管,不是孤儿。
晚饭过后,老爷子回到卧室,从一口老式的牡丹花纹的螺钿妆奁盒里,取出两张银行卡和一本陈旧的红色硬质书。
书皮的表面是一个囍字。
他把林穗英叫到书房,“这张银行卡,是袁满在世时,我和她一起为序儿存的,里面有两千万,每个孙辈都有两千万,不偏不向。不过现在序儿这份,我不打算给他了,我要拿这个钱给小梨置办嫁妆,英子,你没意见吧?”
林穗英眼眶泛红,“怎么会,爸您疼小梨,我高兴还来不及。”
“没意见就好。”就知道她不会计较,老爷子又递上第二张银行卡,“这里面也有两千万,是我个人存的,也给小梨办嫁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十里红妆,一样不能少。”
“爸……”林穗英有些哽咽,“谢谢您……”
“谢什么?”老爷子说,“进了我们家的门,就是我们家的人。”
他把那本厚厚的硬质红皮书,塞至林穗英手中,“这是满满嫁我时的嫁妆清单,你就照着这个规格给小梨置办。”
他的妻子袁满,是江南的大家闺秀,当年嫁他时,十里红妆,羡煞满京都。
“好…”林穗英拿着清单,朝老爷子深深鞠了一躬,“爸,谢谢您……”
“都说了不用谢……”
待林穗英走后,老爷子拨通了雍执序的电话,跟他商量了一下下聘的时间。
商量好后,老爷子便让老大两口子,去准备聘礼。
为了不让长辈们长途跋涉,堂溪梨和雍执序在下聘前,回到了京市。
——
月o号,天清气朗,春和景明。
雍鹤臣和雍鹤璋携着自己的妻子来朝华书院号别墅下聘。
聘礼被佣人们搬进别墅客厅,客厅地上,桌子上,沙上摆的满满当当。
码的整齐的现金,钻石、黄金、翡翠饰,还有各种大牌包包,车钥匙,房产证,以及各种礼仪之物。
其中一对木雕的大雁,尤为瞩目,雁有三德,长幼有序,来去有时,忠贞不渝。
关于彩礼多少钱,堂溪梨说意思一下就行,雍执序的家庭特殊,不能太显眼。
老爷子知道后不住的夸赞孙媳妇有格局。
所以礼金并不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