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什么罪名都扣在我头上,毒是我下的,其余的我没做!”
“不是你,那是谁?”沈寻竹疑惑不解。
“我哪知道,你们不是很厉害吗?自己去查啊!他得罪那么多人,谁知道呢。”文岳冷嘲热讽,宣泄着内心无尽的愤恨。
云不秋也甚是疑惑不解,祖祖辈辈都广做善事的陇州文家,如今为何会变成这样?
“老夫人,小生冒昧,想问一下,文家世世代代都做善事,因此文家的名声一向很好,为何如今……”
听到这话,文岳不禁发笑。“哈哈哈哈,善事?文家家大业大,建几个粥棚而已,这才花多少钱?就连那酒楼以及其他产业也有盈余,不仅不亏钱,还能赚钱,但是就能博得个好名声,世世代代……”
“住嘴!”老夫人喊住还未说完的文岳,试图保住文家最后一层遮羞布。
老夫人双眼紧闭,接连叹气,是为未能守住文家的名声而自责、叹息。
考虑到文老夫人年事已高,因此没有将文筠的尸体抬上来。文岳早已是破罐子破摔,也被下了狱。
【牢房】
云不秋独自一人来到牢房,找到文岳。
“你来干什么?还有什么要问的?”
云不秋拿出那块玉佩,“你可认得?”
看见玉佩的那一刻,他死气沉沉的脸上多出了一丝惊恐,随后又故作镇定。
“玉佩?这是何意?”
“文岳,还不从实招来?”
“招什么啊?有何可招?这东西又不是我的。”
见他不说实话,云不秋只好将计就计。
“真不是你的?”
文岳依然矢口否认,“该认的我都认了,怎么,还想把罪名都扣在我身上吗?”
他只好先离开牢房,回到客栈。
他在屋内思索良久,随后又去了刺史府中。
翌日,牢房外埋伏了许多人,他们的服饰与夏国人不同,所用兵器也多为大刀。
不久后,牢房着火,守卫的官兵大多赶去救火,疏于防范,让埋伏在周围的人趁虚而入。
“快!救我!”牢房内的文岳大喊道。
他们其中派了几个人去将文岳带出来,随后便快马加鞭的往边境方向逃去。
然而,他们却在半路上停住了脚步。前面有大批人马拦住了去路,而带头的正是云不秋。
他们看着这相差悬殊的兵力,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你是谁?挡了我们的路,还不快让开!”
“金甲卫指挥使——云不秋。”
听到这三个字,带头的人脸上肉眼可见的惊慌。
“不是,他胡说!他是云明,一个商人而已,大家莫要被他骗了。”
看着眼前这个长相清秀的男子,他宁愿相信他连大刀都提不起来,“哈哈哈,你个小白脸还敢说是云不秋,真是活腻歪了,兄弟们,上啊!”
一声令下,他们又以为商人不善打战,几乎不顾悬殊的人力,都往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