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哼江澄(晚吟):“就你现在这个样?能揍谁?”
说着他就在魏无羡心口拍了一把。那铁烙烙出的伤口虽然已经涂过药、包扎过了,可冷不防被这么一拍,哪能不疼。魏无羡咆哮道:魏婴(无羡)“江澄!!!死来!!!”
江澄闪身躲过他的劈空一掌,喝道:江澄(晚吟)“现在疼得要死,当初为什么逞英雄!活该!给你长记性!”
(原文警告结束)
摸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这才隐隐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魏婴(无羡)“江澄,我那件中衣呢?”
江澄(晚吟)“什么中衣?”
江澄看傻子似得看着魏婴,家里欠他衣服穿了?一件中衣激动成这样。
魏婴(无羡)“就是那件,在黑潭洞里穿的那件!”
魏婴起身要回屋里去寻,却被江澄一把拦住,江澄(晚吟)“你说那件啊!上面粘了什么紫红色的液体?臭的要命,像在粪堆里滚过似的,早就给你扔了!”
魏婴(无羡)“你说什么?”
魏婴突然听到中衣被扔了的话,表情一瞬间颓丧了起来,与刚才那个劝他振作精神,说蓝氏有双璧,云梦有双杰的意气风发样完全判若两人。
江澄都疑惑,自己怕不是扔的不是中衣,是魏婴的媳妇儿吧?
逗过魏婴这么多次,这次竟然还是效果最好的一次,真是意外之喜啊!
江澄故作玄虚的从怀中掏出一个边角上绣着兰草的乾坤袋,这乾坤袋与其他的乾坤袋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不同于其他乾坤袋的封口处是一个缩口,拉紧两边的绳子中间高高的皱起就像一朵花一样,它的封口处做的格外的平整,就像是刻意打算缝在衣服上的一样。
江澄(晚吟)“你说这究竟是何人做的乾坤袋,长得奇形怪状不说,还缝在你的中衣上,拿下来的时候还往出掉点心渣。”
魏婴一把抢过那个乾坤袋,小心翼翼的用手擦拭了一下上面沾上的血污,那宝贝的模样,嘴角还带着痴痴的笑,江澄一看就知道有鬼。
江澄(晚吟)“哦!原来不是宝贝那件中衣,是宝贝这个乾坤袋啊?魏无羡,老实交代吧!是哪家的姑娘送给你的?”
魏婴瞅了江澄一眼,似乎是在怪他明知顾问,魏婴(无羡)“在不夜天的时候,我从哪儿带回来的点心你忘了?你明明吃了那么多!”
江澄不是忘性大,只是没想到,看着魏婴那仿佛中邪一般的表情,再想想蓝阮那一点儿阳刚之气的阴柔模样。
莫非,魏无羡他是个断袖???
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不对不对,重点是姑苏蓝氏的三公子也是个断袖???
那他不会被蓝忘机打断腿嘛???
姑苏蓝氏三千多条家规竟然不禁断袖???
他是不是该去姑苏蓝氏给他们的家规一个差评了?
劫难初现
移舟水溅差差绿,倚槛风摆柄柄香。
云梦多莲,就是云梦江氏的仙府都取名叫莲花坞,可见莲花在云梦的地位。
从湖上乘船一路飘来便能看见这里的一片莲塘,叫做莲花湖,远远望去似乎绵延了数百里,碧叶宽大,粉荷亭亭,挨肩擦头,湖风吹过,花摇叶颤,仿佛是在频频点头致意,娇艳欲滴又带了些憨态可掬。
上了云梦的码头,卖莲子,菱角,莲蓬,莲藕的摊位最是多。就连这里的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莲花的香气。
说起这云梦江氏对徒弟的教养方式,和姑苏蓝氏的一板一眼几乎是两个极端,云梦江氏向来放养弟子,这些半大的小子们个个活泼好动,最喜欢的游戏就是射纸鸢,先是将纸鸢迎风高高放起,再用箭去射,谁的纸鸢飞的最高射的中,那便算是拔得了头筹。
往日这第一总是魏婴一人独霸,江澄自然是万年老二。可怜江澄其人最是要强,不肯服输,却总是被埋没在魏婴的光环之下。这些日子江澄倒是颇觉出来魏婴的心不在焉。
说云梦的半大小子们活泼好动,魏婴简直是其中之最,如今虞夫人将他禁足在莲花坞内,最多就能在后山射射纸鸢,连莲花湖都不能去,日子过得好生无聊。
不过,没过几天,平静的日子就被打破了。
这一天,一个衣着华丽却满身是血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半大的弟子,跌跌撞撞的冲进了莲花坞。一门生扶起他来,才发现这人竟然是平阳姚氏的姚宗主。
“平阳姚氏拜见江宗主。”和姚宗主一起前来的一个姚氏弟子说道。
“快快免礼。”江枫眠俯身去看那胸口上满是鲜血的姚宗主。
只听到姚宗主悲戚戚道,“江宗主。。”
“是何人对姚宗主下如此毒手?”
那姚宗主继续上气不接下气道,“可怜我姚氏子弟,历经艰辛,自岐山逃回平阳,却依旧免不了成为刀下冤魂!我姚氏一门今日,绝矣!”
姚宗主说完这几句话,仿佛就要咽气一般,一旁的姚氏的弟子连忙解释道,“江宗主,因为我们从岐山出逃,温氏追来问责,姚氏一门被屠,如今,只剩我们两人。宗主为护我们深受重伤,我们拼死逃过追杀,实无他処可去,还请江宗主照应,救救我们宗主吧。”
平阳离云梦几百里之遥,如今这姚宗主竟然伤势如此之重,甚至要到云梦来求救,江枫眠作为五大家族江氏的家主,人又是一副古道热肠,同为修仙门派,遭此毒手,江枫眠也是十分不忍。
江澄在一旁补充道,“爹,温若寒已经下令,追踪逃出岐山的各家子弟,株连家族,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