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余鸿鉴矢口否认。
傅意怜:“这句话,我只?问这一次,你若不如实答我,往后,就别怪我不给你解释的机会。”
余鸿鉴低头片刻,再望过来时,眼中?布满红血丝:“你说。”
傅意怜点点头:“好。你先上来。”
余鸿鉴踟蹰不前?,山顶上的风很大,宽袍下腰间?坠物隐隐若现。
傅意怜屈膝,往前?一跃,立即去?看余鸿鉴的反应,他脸色惨白,仿佛与她一同摔了一回。
傅意怜稳稳当?当?站住,她不过是?跳进了面前?的一个?小水坑里面:“我才舍不得跳下去?呢,平州还在你们手中?,阿南一定会讨回来的。”
余鸿鉴长舒了一口气,不由跌坐在石块上,筋疲力竭:“好,你要讨,你要我还债,横竖都是?我欠你的,我都帮着你。”
“那好啊,既要帮我,去?把解药给我拿来。”
余鸿鉴扶着膝盖,仍旧两腿发软地站直身子,看着总算肯一步一步从高处下来的傅意怜道:“这件事,得徐徐图之,急不得。”
“怎么?不急,既然是?强取豪夺,你这仕途亨通的人,难道没有办法让白莲教?听你号令?”
余鸿鉴擦去?额角汗珠,他从前?倒不知,傅意怜说起话来,这般口齿伶俐,咄咄逼人。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裴雁知不知怎的也与他们联系上了,我没有十全的把握,只?会打草惊蛇。”
傅意怜点点头:“既然不简单,那么?我就自己去?要好了。”
说罢,再不肯停留,转身离去?。
“先生,您来看。”傅意……
“先生?,您来看。”
傅意?怜将蜡烛灰烬倒入一碗井水中,碗边立刻泛起一层白泡,随之碗中之水恢复平静。
“这般神奇?”
“先生?,您别生?气。我跟您说实话,那灰烬其实是燃烧符纸落下的。”
宋禹安一听就明?白了:“你去找了那风道人是不是?”
“是。我知先生?您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只是如今生?死攸关,您且当它是个法子试一试。”
宋禹安略一沉吟,想起傅意?怜之前跟他说过,阿南时常急痛,却不知原因。
符纸缓缓燃烧,火焰看起来像是跳跃的小人。
帐幔后,沉稳如山的身影忽然挣动了一下。荣山南只觉得一股疼痛从?腹底往四面?八方扩散开去。他抬手缓缓安抚,动得厉害。
只是这次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隐隐有一股下坠之感?,很是令人心慌。
余鸿鉴端坐正堂,看着眼前的道士讲那符纸燃烧殆尽。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