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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小说网>渣了前世恋人后[穿书 > 第34章(第1页)

第34章(第1页)

杏儿不管他,自去洗漱。又过了大约一刻钟,猜想他铁定已经走了吧,可往外看了看,他却还站在那里。杏儿来了兴致,倒要看看这人要等到什么时候去,索性坐到不靠窗的榻上。那里光线暗些,寻了串九连环来,叮铃作响,打发时间。

余鸿鉴愿意等就让他等去吧,总不可能在这里站一夜,变成一个雪人。若是正巧碰上荣山南,他只会更加尴尬。其实她对余公子也很是欣赏的,那般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只是他与小姐走得太近,总是叫二爷伤心。

天上果然又簌簌下起了雪,瑞雪兆丰年,今年的雪格外多,可就有点影响节气。温度持续低迷,农户倒还没有开始播种,因此各家倒也闲得走街串巷,喝酒吃肉。

小厮问道:“主子,这糖人有些化了,咱们回去吧。”余鸿鉴低头一看,那糖人果然开始滴滴嗒嗒在他脚下滴出一个小坑,有的甚至顺着他的胳膊沾湿了他的袖子,黏糊糊的。那小狗小猫早已经成了一坨圆形,没有了可爱的形状,他却恍若不觉一般,竟拿着那两根突兀的竹签站了许久。傅意怜竟然真的让他等到那糖人都已经化了,却仍旧是没有回头。余鸿鉴定定地望了一眼那间屋子,转过身,慢慢地离开。

小厮看在眼里,觉得那身形依旧挺拔,却难免有一种落寞的情绪。上了马车,小厮赶紧拿出温热的湿帕子给主子擦干净手,又提醒道:“主子,这袖子湿了,给您换一件吧。”余鸿鉴缓缓摇了摇头,他以前最爱干净,莫说是这黏腻的糖,便是身上沾了一片叶子都要嫌弃地拂去,他的马车中,也常备着干净衣物,可如今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双手无力地垂着,脏污的袖子随意搭在身侧,又沾湿了腰间的香囊。

傅意怜第二日醒来时,头还有一点疼,身上也有点疼,嘀咕道:“这西域的酒,后劲果然很大。”

荣山南道:“昨晚开心吗?”

傅意怜笑意融融:“开心,白日去拜了佛,晚饭还沾君蕊姐姐的光,吃了烤鹿肉,聊了好多话。”

傅意怜想起一物,从扔在一旁的香囊里拿出小瓷瓶,有些歉然:“路上不甚被只野狗打碎了你送我的润肤膏,重又给你买了一瓶。”

“寺庙里还有野狗?”荣山南诧异。

傅意怜屏住笑:“是啊,一只又老又丑的狗,还怪凶哩。”

傅意怜学着皱皮吼叫的模样,荣山南不禁失笑:“你倒会学。”

傅意怜一边拧开瓶盖,食指抿了一小块,拉过荣山南的手,要给他涂上。

荣山南倒有些不自在:“我素日干惯了粗活,不比你们姑娘家手嫩,用这些也是暴殄天物。”

傅意怜将他微握成拳的手按住,不由分说摸上一道:“就是因为干活多才应该多多滋润呀,我知你不喜用这些,挑了无香的,你试试。”

傅意怜无名指指腹在荣山南手背划着圈,揉揉点点,将膏体抹匀。他的手宽大厚实,即便是手心,也摸着硬邦邦的,是摸爬滚打留下的印记。

傅意怜不觉,恍然一抬头,荣山南却别开眼去。昨夜荒唐留下的痕迹还在,傅意怜促狭地望着他,手腕反转,有些凉意的手指在他温热掌心猫爪子似的挠了两下。荣山南按住她作乱的小手,道:“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去校场。”

傅意怜越发凑近,二人前额相抵,亲密无间,难舍难分。

纸窗上忽然被人轻叩两下:“小姐,你醒了吗?”

傅意怜立刻从荣山南身边弹开,再缠着他,恐怕宛州城里就要传出她是个色鬼的名号了。

那一盒盖子敞开着瓶盖,傅意怜转身的一瞬,袖子一扫,一整盒膏体都刮蹭到了地上。那瓶子极为结实,咚咚咚咕噜咕噜滚到墙角,白色的乳膏却蜿蜒了一路,如同在屋内下了一场不小的雪。荣山南看着无奈,抿嘴想说,最终还是生生咽了下去,只是无声的叹息一声,循了纸来将那膏体一抹净,又将那小瓶子内所剩无几的膏体牢牢地盖上了盖子。傅意怜如同一只被抓住偷吃胡萝卜的小兔,抿着嘴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没忍住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这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凡是所有敞着盖子的东西,不是忘了盖上盖子,就是要悲惨地将里面的东西洒之一空。而每次荣山南就只好当做无事发生地默默替她收拾狼藉。

荣山南无可奈何地笑笑,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秋歌,比前日见时,打扮得更服帖了些。傅意怜很是吃惊,她怎么会明目张胆地跑到这里。

秋歌见傅意怜粉面含春,低下头去,递给她一张纸条。

傅意怜站到门口,让冷风快些把脸上的热意吹散下去。她打开一看,是余鸿鉴的笔迹:

欲拿婚书,三日后见。

生辰面我家中有相公给做晚饭了……

三日后,傅意怜刚清算完田庄的账目,就见店铺门外停了一辆高足马车。她心里知道,果然是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倚,乐极生悲,诸如此类的老话,果然从不欺人。傅意怜正收了这笔钱,小小地高兴了一把,就见那个冤家对头从门外走了进来。余鸿鉴开门见山道:“二小姐可要履约吗?”

傅意怜道:“余公子有什么事,不如就在这里说吧。”

“是跟你的田铺庄园有关的事,这里人多眼杂,不便说话。”傅意怜不知他在玩什么鬼花样,为了婚书,也只得听从他的,到了附近的一家酒楼。她一定要尽快拿到。

雅间内早已被他收拾妥当,傅意怜道:“如今这是要坐下吃饭?我家中有相公给做晚饭了,公子要说什么还是快些吧。”余鸿鉴沉下眼睫,道:“如今连跟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你那庄子我听说了。原是谢家刻意判赔的,我已打点好了人,除去你如今收回的这几所庄子,原还有一半的资产是能够归还于你的。只是剩下的那些暄妍已安插了她的人手,我还需要再花时间与她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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