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巴巴的看着他,“你这么说我挺感动的,可是,你不能利用我的同情心就取消合作。”
我得意地晃了晃录音笔,靠在老公怀里找的得意。
我们坐在老人的牛车上,晃晃悠悠,贺城铭瞳孔里映着我笑的得意的脸,闪啊闪的。
几天后,媒体爆出惊天新闻。
贺氏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选择了臭名昭着的宁熙城当合作伙伴。
我从几百个企业中脱颖而出,即便知道有无数人私底下骂我,讽刺我,但我依然见了谁都一副疏离不可远观的模样。
其实,内心早已乐开了花。
因为宁氏的股东大会里有那么几个我妈的心腹,这几个人把控着我对宁家最后的领导权,拿下这笔生意,我就有了一棒子打死这几个老家伙最大的筹码。
当然,因为受伤,我在家里歇了好几天,私人医生给我缝了针,还夸奖我消毒工作做的不错,我说,“当然当然啦,我老公很厉害的嘛。”
老公在旁边一脸懵逼。
因为受伤,我理所当然地享受老公的服侍,以往每次度过月圆之夜,我们都要在家里各个地方庆祝一番,这次情况特殊,都是老公在服侍我。
还有那几个死了的绑匪,因为本身得罪的是贺家,所以贺城铭一并解决了。
咱也不好说,咱也不敢问。
但是从那天开始,我对这个男人有了一种本能的警惕和戒心。
他是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唯一知道老公秘密的人了。
为此,伤口刚刚好一点,我就亲自打电话约他出来吃饭。
贺城铭大概对上次绑架案心有余悸,坚持一定要我去他自己住的别墅吃饭,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有我老公喜欢吃的饭。
我老公最喜欢我做的饭,谁稀罕你的!哼!
不过我还是带着老公如约而至。
大概是我们从山间别墅回来的半个月后,我带着天上地下最最最帅的老公,去赴约了。
贺城铭的别墅,夸张的像个宫殿,不过处处都是典雅高贵,品味和豪度完美结合。
回到城市之中,我们都自动忘记那一晚可怖的景象,大家西装革履坐下来吃饭,每个人都衣冠楚楚,听着小提琴,品着红酒,人模狗样,和那晚滚在血和泥里的狼狈模样全无相似。
贺城铭更是,意大利定制手工西装,身形高大,连说话都透露着那么几分高冷。
“宁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贺总。”我微微一笑,从善如流地开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