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但不限于“德爱医院只有8位病人”“德爱医院有且只有一位医生”“德爱医院没有穿蓝衣服的医生”等等。
但之后却出现了“如果遇到第9位病人”“如果遇到穿蓝衣服的医生”等矛盾的情况。
这种情况出现的原因,就是在于自己对其他人的身份认知生了错误,从而把不是病人的人认作了病人,不是医生的人认作了医生。
这样一来,就会多出来病人,多出来医生。
还有一些情况比较特别,比如“关于医生”篇的第6条,遇到穿着蓝色衣服的医生竟还分了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是遇到穿着蓝色衣服的医生,第二种情况是遇到穿着蓝色衣服,自称为医生的人。
这两种情况的不同,根本就在于这里的“医生”是谁认定的。
若是“我”认为的医生,基于没有穿蓝色衣服医生这一点,可以推出“我”认知出现了错误,将非医生的人认作了医生,这是“我”出了问题,所以“我”应该按照规定,回去看自己的录像,改正自己的认知。
若是“对方”自称为医生,同样基于以上一点,可以推出是“对方”认知出现了问题,将自己“误认为”是医生,这是“对方”出了问题,让对方直接去地下室。
听起来似乎很怪异,但是精神病人不就是这样吗?
有时候,他们会把自己当做医生,又或者是什么别的身份。
录像带里讲述的,如果遇到这些情况将会怎么处理,其实就是以当时的角度,即自己生病了,或者对方生病了,应该如何去处理,所以才会显得有些正常,有些却颠三倒四。
如果录像带不以病人的主观世界来写,而是以现实世界来写呢?
假如被误认为是医生的蓝衣人是小明,那么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当“我”认知出现了错误,“我”将小明当做“医生”而不是“小明”,而规则却写的是遇到小明并且觉得小明是“医生”时应该怎么做,那么,当我遇到小明,我并不会这样做。
这样做的前提是,对方是小明。
但是在我的眼里,他不是小明,他是医生。
他从一开始就不符合这个行动的最开始条件。
所以,规则里采取了这样的写法——
“小明不是医生,医生都穿白衣,而小明穿蓝衣。(事实)
所以当你遇到穿蓝衣的医生(其实就是小明)时,你应该如何如何”。
以这样的逻辑,去分析每一个录像带的规则,就会变得清晰起来。
举例一条——
【6德爱医院没有穿蓝色衣服的医生。(事实)
若您遇到穿蓝色衣服,自称是医生的人(小明)(看似不会生,其实有可能生的情况),
不要慌张,告知对方——让对方直接前往地下室。(如何行动)】
同样的方法,可以解析其他的条款,大家可以在评论区试试(不是
而自己生了认知错误,和别人生了认知错误,以及认知错误的程度不同,录像带提供了不同的应对方法。
苏摇铃做了一个排行。
污染程度和应对方法的严厉程度是呈正比的,先可以排出一个污染程度应对的排行。
从轻到严的措施分别是:自己回去看录像带或者自己去治疗室看录像带<自己不想看但是可以求助保安<去地下室。
从保安的权限可以打开禁闭室,以及禁闭室的注意事项说这里不仅是收纳违规病人,更是收纳病情更严重的病人,还有禁闭室强制观看录像带来看。
保安的应对方法,多半也是带病人来禁闭室看录像。
翻译一下,也就是你不想自己看,我就囚禁你强行让你看。
自己治疗<禁闭室强制治疗<去地下室。
这样的应对措施排完顺序之后,再去规则之中对应每种行动,就可以得出什么样的认知错误症状,是严重的,什么症状是轻的。
但找出对应关系的前提是,能明白每个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才能在规则中找到对应的,认错成了什么。
对于正常人,如何在自己可能认错人,别人也可能把别人自己认错的情况下,最简单的区分所有人的身份?
这就是苏摇铃总结出来的第二个规律。
颜色识人!
一开始,她以为有“蓝色衣服的医生”,是因为“我”对颜色的认知生了错误,从而把“白色”当做“蓝色”,因此出现了“穿蓝色衣服的医生”。
但结合录像带的规则,以及保安室的注意事项之后,她得出了第一套规律,确定了矛盾出现的原因不是因为对颜色认知生了错误,而是对身份本身的认知就出现了错误。
颜色是没有错的。
能证明颜色没错,还有很多理由,比如,穿白衣服的医生这一点。
她注意到,穿白衣服的医生,穿白衣服的病人,穿白衣服的保安,这三类人,都有高度相似性。
比如,他们都是可以信赖的,但是他们并不是绝对安全的,他们会提供录像带,会和大家做游戏,可以打开地下室的大门等等。
如果这三者,本身就是一个人呢?
我们在这里,称呼它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