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从她身边移开了:“你想离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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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晚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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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他鄙薄、轻蔑,一字一句,咬着后槽牙说,“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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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脸色马上阴沉下来,甩开手,拎起沙上换下来的衣服,大踏步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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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宅子里面,连他的换洗衣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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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晚樱站在二楼,呆若木鸡,听着楼下大门被打开、摔上,接着是车子启动、远去的声音。终于一切归于寂静,这才泄了气,坐倒在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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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场大雨骤降,来得快也去得突然。没有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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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回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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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了在葬礼之后,又羞辱她一顿?他嫌她还不够难受?还是说,在葬礼上面没有哭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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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于晚樱怔怔的,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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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我来收碗筷。”刘阿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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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把目光移到小茶几上,那没有人动过的清粥小菜,早已经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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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会儿送下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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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阿姨停了一会儿,又问:“先生怎么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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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工作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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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么晚了,葬礼又才刚结束,怎么还尽想着忙工作。”刘阿姨叹一口气,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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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晚樱又在房里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把东西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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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亮着灯,她走到酒柜旁边,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拿在手里回到楼上,看着梳妆台上的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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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协议书之所以没能拿出来,是因为还没有细化,她也还没有衡量好到底要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