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刘翰阳想破罐子破摔,自己活了一世,就这样死在女人肚皮上也不错。
但好景不长,玩着玩着,他发现女人真的是索然无味。
突然发现自己像匹种马,天天什么也不干,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外,就是在伺候女人。
他多次想要逃出去,但是有人看守;他想偷偷送信,但是并没有人帮他。
他多次想过自杀,但想想林臻,想想顾南山,他又将这种想法隐藏起来。
我不能死。
我死了,就没有人能为家人报仇了。
他站起身,想要出去走走,却被门口的波斯人拦住:“刘大人,马上就要送陪寝女子了,您现在不可以出去。”
“我就想出去走走。”
“圣坛正在举行入教仪式,您不可以出去。”
又举行仪式了么。
这回又是哪家的妻女呢?
唉。
刘翰阳叹了口气坐回原位。
突然,远处传来凶猛的犬吠。
“汪!汪!汪!”
那只圣犬又吃到饺子了吧?就是不知道是谁家的闺女这么倒霉,被摘掉胞宫。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陪寝,顾名思义就是陪刘翰阳睡觉的,是波斯女子,胸大屁股大,玩起来挺过瘾,但是时间一长,同样没意思。
咔嚓——
门被打开,波斯守卫领着一名头戴蓝布的波斯女子走了进来。
他说道:“请刘大人自便,切莫再说要出去的话。”
刘翰阳点点头,女子走到他身前正准备脱衣服,突然间!
门口传来一声闷响。
刘翰阳立刻站起来,就见一个男子托着刚刚那波斯守卫走了进来。
波斯女子失口大叫:“啊!!!”
“噗!”
那男人反应很快,一刀入喉。
女子捂着库库窜血的脖颈,直挺挺倒在床上。
鲜血浸染一片。
刘翰阳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指着他问:“你是谁?为何如此?”
那男人摘下面罩,竟露出一张令刘翰阳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书德?”
“父亲。。。。。。”刘书德双膝跪地,“父亲,孩子来迟了!”
“书德!”刘翰阳赶紧把他扶起来,又起身把门关好。
他问道:“书德,你怎么来了?书陵呢?”
原来,这刘书德竟是刘翰阳的大儿子,也就是曾经险些升任山海关总兵的军人,后来因为刘翰阳叛逃,他也受到牵连,最后直接辞官不做,来寻父亲。
谁知回到家才发现家里已经人去楼空,门口贴着封条,曾经那些产业也悉数关门大吉。
没办法,刘书德只能一边打听一边往河间郡来,最后是逼问一个波斯人才找到刘翰阳的所在。
今夜,他偷偷潜入,为的就是将刘翰阳救走。
“父亲,您糊涂啊!怎么能跟这样的邪教来往呢!”
“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问你书陵呢?皇帝有没有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