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洺脚步一顿。
此前在长徐由于急着救人,没有时间到金沙门报父母大仇,今日竟在这牢房里发现了金沙门的仇人。
“咦?”殷洺轻咦一声,装作不经意道:“这是一个门派的先天武者?其他武者可都抓齐了?”
“听闻这武者的魂魄血肉都比一般的祭种强得多,一人抵得上好几个。我资历太浅,还没抓到过武者,不知这类祭种,盟内奖赏几何?”
语气听上去清冷感不在,多了几分艳羡。
白发邪修这边原本还在为唯一的话搭子离开而惆怅,闻言立刻来了精神。
“哦,你说他们呀!十个先天武者能抵一千普通祭种。
奖赏倒是没多多少。抓这些武者只是更省事一些。
你看看,其他的祭种每隔几日就要将其从人种袋里倒出来,喂一些掺杂着毒药的辟谷丹。
先天武者要好管的多,没有辟谷丹也能在人种袋里活个半月…
这些是一个筑基后期道友抓的。
据她所说,这些武者的确来自一个小门派,其他人都被这几个先天武者杀光了。
哼!不过是些凡人而已。也想阻挠我邪修盟的行动,不知死活。
怪不得也被喂了慢性毒药扔在这里…”
殷洺暗暗瞧了白衣邪修一眼,不经意间朝牢房走了几步,背后的双手微捻。
“原来是这样!看样子抓这些武者也没多大用处…”
说完这些,殷洺又与白发邪修聊了几句闲话。
直到不知从储物袋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到一瓶劣质灵酒“孝敬”白发邪修,才终于得以脱身。
第二日。
住在小院的筑基修士从各自的暗道进入地下黑牢之中。
此前交集不多的十位筑基修士首次会面。
今日可借传送阵抵达血骨城,是时候将祭种们收回人种袋离开长洺绿洲了。
戚执事手拿人种袋将属于自己小队的祭种一一收起。
远处蓦地传出一声娇俏的怒吼:
“是谁?”
“是谁将我的祭种毒死了?”
黑牢之中一向寂静无声,忽而出现如此大的声响瞬间将整个黑牢的筑基修士都吸引了过来。
其他九个筑基修士,加上看守黑牢的白发老头,一共七男三女齐齐向发出尖叫的筑基红衣女修处赶来。
戚执事离得较远,到来时,其他筑基修士都已经入牢房看过了,此刻正激烈的争论着。
“怎么回事?这些凡人吃的辟谷丹不都是加了慢性毒药的吗!”
“这几个同一宗门的凡人怎么都死了?”
“快看看,周围还有被毒死的凡人吗?”
“我刚去看了,其他牢房都正常,只有这个牢房和临近的两个死了人。”
“这是怎么回事?”白发邪修面色铁青,“花道友走前说过这几个牢房已喂好药,老头子方才喂辟谷丹时可没有再给他们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