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做完这一切,他才安心的抱着自家卿卿,沉沉的睡去了。
只是第二天上午,他是被小拳拳锤醒的,还顺带挨了几下脚踢。
蓝桉也不恼,像一只餍足的雄狮,团吧团吧,又将这张牙舞爪的猎物抱回了自己的怀里,“乖,卿卿,再睡一会儿。”
“啊~!”楚秋泽沙哑的发出仰天长啸,“你这个狗王爷,我锤死你。”
“嗯嗯,我的错,我的错。”蓝桉任打任罚,又温柔的哄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起床吗?还是要方便?”
还有脸问?那里不舒服,楚秋泽觉得自己全身都不舒服。
特别是某个部位,到现在都还有异物感。
等等!!!异物感?
楚秋泽连忙感受了一下,三秒之后,他再次发出了沙哑的长啸,“啊啊啊,你在我那里放了什么啊啊啊啊?”
蓝桉搂住他的腰身,动作非常自然的将药包取了出来,“现在好些了吗?”
楚秋泽哼哼唧唧的,他知道这药包这是为他好,但就是气不过。
昨晚到后面,自己明明都求饶了,这狗王爷还是不肯放过他。
让他在某一瞬间甚至感受到眼前一阵白光,差点晕过去了。
那时候,他就感觉自己这条命,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横条。
爽是真的爽啊,累也是真的累啊。
前期的温柔,跟后期的暴虐,那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他这夫君君是个什么品种的极品?
楚秋泽现在不想看到蓝桉这张脸,嘟囔着,转了个身,然后不小心牵扯到后腰,“嘶~啊~!”
这感觉是真是存在的吗?那还是他的腰吗?
酸痛,酸胀,犹如扛着八百斤的巨石跑了个马拉松。
蓝桉自知理亏,反正这瞌睡是没法睡了,起身去给他家卿卿冲了杯润喉茶,“喝一点儿。”
‘吨吨吨。’快渴死的鱼儿,终于找到海洋,只可惜他是条淡水鱼,“好难喝啊。”
蓝桉没法应答,这嗓子沙哑得,犹如七八十岁的老叟,只喝白水,是没什么用的,所以只能吃药了。
这他没法替卿卿承受,只能老实巴交的躺回床上,“我帮你揉揉腰,可好?”
楚秋泽又是一个翻身,趴好,“揉,今儿个下午还得给小太子上课,我这样子,还怎么出门?”
“嗯嗯。”蓝桉任劳任怨,又心疼,“今日的课,我帮你上?”
无论再忙,蓝桉都是会抽出时间去学习的,楚秋泽时不时也会辅导一下,他又有手机可以随时查资料,学习进度快得不是一星半点。
现在要去教小太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反正楚秋泽的教案都是准备好的。
楚秋泽没有意见,反正他今天这形象,要是去上课,也太丢人了。
这样子还怎么为人师表?
他突然又想到,“那西域使臣,是不是约了今天下午要来王府拜访?那你还怎么有空去给太子上课?”
蓝桉不甚在意,“随意打发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