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痛?
温虞的脸色有微妙的不自然,他承认有些时候,易感期的楼越青,会逼得温虞做出失智的举动。
但那怎么能算的上打?
果然神经毒素对于大脑有害,让楼越青的脑回路变得清奇。
温虞抽回被楼越青紧攥的手,有些无奈,“楼越青,你是在朝我身上泼脏水吗?”
楼越青眨眨眼,不说话,目光却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温虞的手上。
这是……刺青?
楼越青愣住,他现在脑子生了锈似得,记忆像是图片时不时乱序地闪现一二,根本无法串联在一起。
易感期的楼越青,习惯了醒来后,时间过了几个月。
在过去的几年里,任何事都无法惊起他心中波澜,唯独上次醒来,他重新拥有了温虞。
那么这次……
心迅疾地跳起来,楼越青莫名舔了下唇缝,“我们……”
温虞突然捧住他的脸,无限贴近,“楼指挥官,你最好相信一下。”
“作为一个可以自我管控情绪的alpha,我秉性纯良,待人温厚,绝对没有家暴的倾向,过去没有,现在不会,将来……”将来看你表现。
他清浅地笑了声,吞下了后半截的话,“总之,我不会在结婚之后欺负你的。”
说罢,温虞坐直身子,离开时,睫毛不经意扫过楼越青鼻尖。
酥痒在鼻尖泛起,抵不过楼越青心中的痒意,他一把揽住温虞的腰,迫使他不得不紧挨着自己,急不可耐地问了句,“什么意思?”
家暴?
结婚?
这样在常人眼中算不上美妙的词汇,在楼越青脑海中拼凑出,一个过分美好的想象。
“当然是”温虞故意拉长声音,凑到楼越青耳廓,“……在抱怨你冤枉我了。”
楼越青不由自主的燥了起来,他更加用力收紧力道,不想让温虞逃脱,“我错了老婆。”
“错哪里了?”温虞不以为意地问,他只是想逗一下这种时候的楼越青。
楼越青肯定道:“错在用词不当。”
用词不当?
温虞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嗯?”
“唔!”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擦过温虞的耳尖,探向他的唇瓣,楼越青像是饿了几天的狼,恶劣地让温虞的唇变得艳靡热胀。
楼越青凭着自己一身伤,有恃无恐地讨要好处。
纤薄银丝从两人之间拉出,温虞闭上眼,感觉自己的脸热烫到极致。
“我没有冤枉老婆。”楼越青委屈地说。
有热气洒在温虞喉结处,引得他颤栗,他回避着楼越青露骨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慌。
他本以为这毒素混淆了楼越青的神智,才让楼越青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该不会他判断失误,楼越青其实真的进入了易感期?
好在楼越青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这让温虞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