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离他远点,“好恶毒的嘴。”
盛云客:“恶毒你不也爱亲得很。”
白挽:“……”
他说不过,走了。
早餐吃得比较简单,白挽吃了碗龙虾面吃到九分饱,盛朝臣在爷爷的怒火下前来吃早餐,向白挽表示帮他向外婆问好。
之后二人出门。
任特助准备了两束花,一束白百合和一束白色康乃馨,黑色纸扎着。
驱车前往墓地。
盛云客:“你说你在外婆去世后对我说了不好听的话,是因为我强迫你了吗?”
白挽抱着花,一路兴致不高,闻声摇头:“不是,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有一点点吧。”
白挽没说那一点点是什么,盛云客自动识别成他强迫白挽和自己结婚。
在人家外婆去世后没多久强迫别人结婚,确实该骂。
盛云客自己骂自己。
到墓地后。
“我先去。”白挽抱着白色百合,“我要和外婆说几句话,等我叫你你再过来。”
盛云客靠在车边,“我是你老公,不能听?”
“不能。”
白挽大公无私,自己先去墓碑那儿。
他把花放在墓碑前。
“外婆。”白挽蹲下身,很轻地笑了笑,“我完成你对我的祝福了。我知道,您是为了我才留在医院接受治疗,其实您很早就想走了,我爸…白源只是推了一把。”
“换特效药的事你不告诉我,是不想让我再因为您受到白源的控制和威胁。”
“……”
“人要和相爱的人在一起,这是您教我的。”白挽换了口气,握住胸前的玉石,“结婚的前提是相爱,我想我应该满足这个条件才结婚的。他不记得了,其实我有点庆幸,那些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不记得最好了。”
“他会重新爱上我的吧。”
一缕温和的清风拂动白挽额前发丝,仿佛有人在温柔而坚定地告诉他:会的。
白挽叫来那边等候的盛云客。
“说这么久,是不是在说我坏话。”盛云客抱着白色康乃馨而来。
白挽:“是的,你不让我喝冰可乐,我要向外婆告你的状。”
盛云客:“外婆会站我这边。”
白挽:“才不会!”
“外婆。”
盛云客放下花,和眼前这名素未谋面却因同一个人相联系的长辈说话。
“我爷爷说得没错,如果我当初不优柔寡断,您和白挽还会有更多相处的时间。”
白挽推他,急了,“说什么呢,和你没关系啊,哪有你这样揽责的。”
他就猜到,盛云客昨晚肯定是去问爷爷关于外婆的事了。
盛云客:“人要记得犯过的错,疏漏过的事,永远记住,才能保证下次不会出现相同的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