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她说?哥哥,我若脏了,您替我洗干净。
别嫌弃我。哥哥。
她唤他:“我没有亲人了。爹娘死得太早,我快记不清了。”
“哥哥,”她垂着泪凝望他的眸,“照顾我,喂养我,我就是你的。”
她握住他的手,抚上自己面颊:“您是天下的帝王,当拥有天下间所有美丽的珍藏。”
“我,”她咬着唇,羞涩,又很快浅笑,“美丽配得上我,不是么?。”
幽觉看着这心?如蛇蝎的女?子?。
他可以打她一巴掌,让人拉下去,划破她的美丽。
正如阿弟,刺穿她的身躯。
他可以挖下她美丽的眼眸,砍下她的手,分割她的躯体,在?祭日里拼合。
杀了她实在?太过容易。
留下她,却要费心?。
幽觉捂住青蘅的眼睛,问她:“老弱病残,你都喜欢?”
青蘅犹豫了。若说?不,幽觉便是弱与病。
若说?是,把她赏给其他人可不美妙。
青蘅只好乖乖道:“陛下折磨我。”
她的眼睛干涩,流不出?泪来。
“我一无所有,陛下要掏空我么?。”青蘅乞怜,“失我魂魄,再美的皮囊也要丑下去。”
“黯淡无光了。”青蘅跪坐在?他腰间。
幽觉垂下手来,让侍从?取来今年的贡品。
那十二颗极其稀有的南洋珍珠。
一个个盒子?打开,青蘅的心?飘忽到过往。
杀戮的开端,赵元白欲送她的珍珠,说?是贡品运到京城了。
而今,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美丽、丰润、无瑕。
幽觉说?,既是蚌,不能无珠。
他亲自洗净。
青蘅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欲逃。
幽觉也不拦她。
只细细地清洗圆润的宝珠。
青蘅蹙眉,暗恨。
幽觉倏然微笑。
笑意?寡淡,却真实。
“你以为朕,要把这些?珠子?塞到你那银秽之地。”幽觉说?,“脏了朕的礼,不敬。”
青蘅抬眸,他当真没有那样的意?思??
若没有,干甚要吓她。
幽觉低声道:“无论多银秽的交合,朕早已见?过。”
拜父皇所赐,好玩的不好玩的听也听了见?也见?了。
贵妃娘娘凄美银玉的脸,失掉神采的眼眸,一次次令他恶心?。
或许恶心?的从?不是那个女?人,而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