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闲希望他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所以压根就没考虑过,沈言猜到他的目的后,丧失兴趣,不愿意继续和他玩下去。
当沈言拒绝,他才有了点危机感。
阮知闲不是内耗的人,谁让他有危机感,他就让谁死。
把小说看了不下五遍的沈言深知这变态的本性,微微偏过头,直勾勾地盯着他,“过程就不重要吗?”
阮知闲顿了下。
沈言勾着阮知闲的脖子,压低声音。
“我玩得正开心,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我把游戏继续下去。”
“在我尽兴之前,我不许你离席。”
在阮知闲逐渐火热的目光中,沈言松手,轻笑着拍了拍阮知闲的脸。
“知闲,别扫兴。”
。
跑。
必须得跑。
要是被弄到一区,什么都不知道,在阮知闲的计划里被随意摆弄,一辈子装疯批,搞极限生存,他作为阳光开朗的普通人,实在是有点难以承受。
别最后真给他弄成变态,身上连半点原来的沈言的痕迹都没有,完全变成另一个人,那就太绝望了。
而且,他要是不跑,阮知闲在游戏结束后清场,布雷兹、瓦伦和法尔森,甚至之前和他接触过的一些人,都可能被他无情地清理掉。
让阮知闲知道,他是骗子,完全不理解不认同也无所谓他的理念,确实只是因为怕他才搞这一套又一套,而他本身也不是什么神秘莫测的疯批,只是个有点小聪明的普通人——
只有这样,意识到自己竟然被骗了的小心眼阮知闲,才会留下他们,让他们也感受和自己相似的恶心。
之后有两种可能,一是回归原著剧情,继续找人完成观察。
二是掘地三尺,找到他,狠狠地报复回去。
得跑到一个阮知闲找不到的地方。
可是,他大爷的,往哪跑?哪是阮知闲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整个世界都为一区服务,一区天龙人想干嘛干嘛,他怎么跑?
跑地府去吗?哈哈。
干。
沈言睁眼,满肚子怨气,怨气比躺在他旁边,阴沉地摸他萘子的法尔森还重。
法尔森还以为沈言不愿意亲近他,手上力度加重,翻身覆到沈言身上,把他的衣服全都推上去,盯着他,指腹揉捻已经挺起来的沈言,又往上拽。
非常粗暴的蹂躏。
沈言扼住他的手腕,冷笑:“法尔森,我给你脸了?滚。”
“我只听妈妈的话。”法尔森继续挤压沈言,表情沉冷,“妈妈不会见死不救,你不是我妈妈。”
沈言气笑了,“法尔森,你有种把手放下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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