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抱着必死的信念闭上眼。
这回是真赌。
他赌男主不会为了确定他是不是gay,突然吻上来。
唇瓣飞快拂过柔软的什么东西。
沈言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阮知闲表情很奇怪,说不上是开心还是恶心。
“但愿我没有误会你的意思。”
沈言:(脏话)
阮知闲玩这么大?
今天晚上给他的刺激不小嘛。
呵呵。
沈言深吸一口气,勉强给自己上了一波buff,拽着阮知闲的领子,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吻住他。
反正初吻已经在三秒前没有了。
是男主先恶心他的。
这样想着,沈言扣着阮知闲的后颈,探出舌头,略过他的唇。
“知闲……”沈言抱着他,怯懦又大胆地说:“接吻,不止是这样吧?”
阮知闲看不出任何情动的迹象,直挺挺地站在那,像电线杆子。
但还是张开嘴巴,让沈言的舌尖,探了进去。
-
和阮知闲一起回去的路上,阮知闲说自己有事,和他分道扬镳。
回家以后,沈言刷了十几遍牙,为数不多的牙膏被挤没了,后来的四遍只是漱口。
牙齿被冰凉的水冻得发麻。
沈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巴又红又肿,嘴角还破了皮。
一开始是他忍着恶心亲,后面应该是男人的胜负欲上来,阮知闲后来居上,把他亲得差点窒息。
但沈言觉得窒息的原因,百分之八十是阮知闲一边亲一边掐他脖子。
脖颈靠近喉结的位置,绕了一圈过深的红印,睡一觉起来估计就会变紫。
说话时喉咙沙哑,像生病了似的。
沈言觉得,在某个瞬间,阮知闲是真的想掐死他。
下次还是冷静一点吧。
沈言痛定思痛,复盘一波今天的内容后,安心地躺在床上。
酒吧的营业时间是下午五点到凌晨一点。
他可以睡至少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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