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系统在沈鹤州阴恻恻的目光下绕着房间慌张地飞了一圈。
今天也是想辞职的一天!黑月光宿主毁灭吧!
因此,季延硬是把这份爱心早餐捂到了公司,还特意把季临叫到办公室问关于近期项目的事情。
其做法十分恶毒。
季临想着昨天的截胡就来气,偏偏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尊敬长辈的模样:“叔叔那么晚才吃早餐啊。”
“恩,鹤州亲手做的。”
季临僵在原地,就连脸上的笑都撑不住了。
恨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多嘴问这一句。
季延将项目文件推到季临跟前:“这份文件还不急着要,有些地方还需要再改改。”
“季延!你凭什么让我未婚夫住在你家里!”
季延道:“长辈怎么做,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辈来嚼舌根,我哥他没教过你这些吗?”
站在办公桌前的季临被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却又被季延用小叔叔的辈分压得说不出话来。
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却还是得为了将来对季延赔笑脸道:“小叔叔教导得对,我记住了。”
“滚出去。”
季临多余的话都没敢说,拿起桌上的文件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声音响起。
季延指腹轻轻摩擦过装着牛奶的玻璃杯,脑海里闪过季临与沈覃辛拉拉扯扯的画面……
如果最后站在沈鹤州身边的人,只能从他和季临中选,那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至少在他眼中那个人比什么都重要,就像是巨龙藏匿于洞窟深处的无价珍宝。
与此同时。
沈诚辉的办公室内。
男人明显被昨天的事情气得不轻,他就指望着依靠沈鹤州来抱上季家的大腿,偏这个丧门星没能力讨好季临,还惹得那个祖宗昨晚在沈家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他一抬头就撞见沈鹤州坐在沙发上玩消消乐,心里的怒火都快把脑袋给气炸了。
杯子砸在了地上时,玻璃碎片混着舒张开的茶叶在地上散开,还有几点水渍沾上了沈鹤州的裤脚。
沈鹤州淡淡扫了一眼沈诚辉那双气到布满血丝的脸,只垂下眼帘用手轻轻擦了擦裤腿上的水渍。
沈诚辉厉声道:“你是想让你外公那么多年的基业毁于一旦吗?!”
“我不吃这套。”
沈诚辉后面痛心疾首的劝解哽在了喉咙里,看着沈鹤州时,连双唇都气得微微发颤。
沈鹤州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与其跟我说这些,还不如谈点实际的。”
“……你这副样子被季临看见,会伤了那孩子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