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檀栾拎出一只成年小白鼠放进保温箱,眼睁睁的看着它变回幼生期的模样。
不过这只是个例。
“看来你已经快成功了。”
风声很快,琴酒几乎是立刻就收到了消息,同时还带了几个人过来,有男有女,都带着伤,一看就知道受过不少重刑。
她的目光从几人身上的伤口扫过,白皙的脸颊上全是不忍。
“怎么又是你?”收回了目光,看着琴酒的眼神既冷淡又厌烦。
本就称不上愉快的心情更加的不爽了,包裹在琴酒的戾气中,本就摇摇欲坠的人群瞬间倒了一个下去。
砰——
开枪,射击。
血花和脑浆同时崩裂的场景在她眼前绽开。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死人,却是她第一次感到实实在在的恐惧。
“你……”李檀栾小脸苍白,向后踉跄了两步,这才稳住了身形。
琴酒带来的威胁还是很大的,刚刚遭受过酷刑的几人,面露惊惶,眼中全是对死亡的恐惧。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他勾了勾嘴角,只是身上的戾气没有丝毫的改善,语气凶狠的说道:“这几个是你的实验品。”
听见实验两个字,早见过组织风格手段的几人眼中露出比面对死亡时还要害怕的神情。
人体实验。
想起小霜身上的经历,李檀栾恨得咬牙,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关节被捏的泛白,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这才缓过了气。
“我不做人体实验。”她毫不犹豫的拒绝。
“你不管你的情郎了?”对于她的拒绝,琴酒并不意外,说出来的话中泛着冷冷的凉气。
李檀栾不说话,显然这个选择令她陷入了两难中,好半天后,她才硬邦邦的说道:“现在药性还不稳定,在他们身上试验也没用。”
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她的话,最终琴酒没有勉强她,带着这群人离开了实验室。
“我说过,不要在这里使用你那泛滥的同情心。”走之前,琴酒说道。
配着他那凶恶的语气,威胁性十足。
靠在椅子上,她整个人软成了一团,抱着膝盖嘴里发出来小声的啜泣,半是演戏半是真心。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琴酒就是个疯子!
为当初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感到庆幸。
接下来两天,她理所当然的旷了现在的进度,毕竟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少女,看见有人被杀死,害怕不是应当的吗?
也许是她这点微弱的反抗让背后的人意识到了什么,当天不仅让安室透进来陪了她好一会儿,再次来交接的人又换成了李长青。
药性稳定下来了后,李长青带来了三个人,一男一女,还有一个未成年。
比起琴酒之前带来的几个人,这三人的精神面貌好了不少,具体体现在身上没有什么伤口。
“这三个人是组织的叛徒,这回就当废物利用了。”面含笑意,说出来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