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腹痛难忍,要生了。
可时宴却急着去陪他的白月光。
“阿宴,打雷了,我害怕,你能不能过来陪我?”
我强忍着疼挽留他,“时宴,我快生了,你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
男人一脸厌恶。
“预产期还有两个月,这就快生了?理由未免太拙劣了点?”
“你大方点,别学那些女人小肚鸡肠!”
后来,孩子没了,我决定离开。
可他却苦苦哀求,“孩子没了,我们再要一个?”
我笑着说,“孩子我的确是会要,可不是和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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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腹部隐隐作痛,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医生说孕晚期偶有不适是正常反应,不用太紧张,因此我并没有多想。
我挺着大肚子,费力得翻了个身,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时宴。
我还没来得及哄他,就听见语气不快的声音传来。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委屈油然而生。
可很快我就没有心思委屈了。
腹部的阵痛再次袭来,隐约还有下坠感,额头浸出了层层冷汗。
我去了好几次厕所,可疼痛感不仅没有半分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频率也越来越快。
我摸了摸***的肚子,这是快要生了吗?
就在我伸出手想要叫醒时宴的时候,窗外白光骤然闪过,惊雷轰然乍起,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时宴翻身而起,直勾勾盯着我愣了神。
我以为他又要责备我。
慌乱得不知所措。
下一秒他却伸出胳膊,将我揽进怀里,爱怜得抚摸我的头发,动作轻柔。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男人宠溺又略带沙哑的嗓音穿透耳膜渗进我的身体,像是一剂温和的止痛药,阵痛顿时减轻不少。
心里趟过一股暖流。
我张了张嘴,想要告诉他我快生了。
可我却听到了他说,“思雨,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