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尚弦月身上没有家族里的同命蛊?
可是想到族中传的消息,又觉得合理,同命蛊一般由母亲种下,谁会给尚弦月种呢?
她的疯子娘吗?
尚弦音冷笑一声,她那疯子娘当初做的那些荒唐事惹得父亲厌弃,最后死了都连累尚弦月,没将她一起带走就不错了。
唯一的嫡子又如何,不得父亲重视的可怜虫。
“这次的委托很危险,会生什么我也不能确定,虽然你是她的人,但真有危险的时候,我也无能为力,只能靠你自己。”
萧疾抽出佩剑,一字一句交代了,就要继续御剑赶路。
“慢点,诶!孙贼!你爹还没上车呢!”
远处传来一声怒吼,沿着窄小的沙土路一头野猪向着这边猛冲过来,脖子上套着几根草绳挂着一串铜铃铛,连着身后几块木板拼成的破车,铃铛和破车颠簸的惨叫混成一片,夹杂着听不清的谩骂吵得人头疼。
那野猪目露凶光,撒蹄狂奔将身后套的简陋的木板车拖得七扭八歪,扬起一大片尘土,后面一个瘦小的身影紧追不舍骂骂咧咧。
“妈的!好孙贼,你爹不就烤了你一窝子子孙孙吗?小气得要死,再说了我烤的多香啊,你不也吃的挺香吗?跑个der啊你!”
说着,一个矫健的起跳,跳上那破车没停,借力一脚直接骑在那野猪脖子上,抓着脖子上的绳套,骑得稳稳当当,手上还拿了根柳条在抽,边抽边骂:“再跑!再跑!你不是挺能跑的吗!跑!跑!”
原本离几人极近的野猪被抽得上窜下跳,转着圈甩头想将脖子上的人甩下来,直到筋疲力尽,干脆侧躺下,想打滚压死这可恶的人类。
就见这人灵活跳下来一脚将这野猪踩在地上,一时间只能听见野猪凄厉的惨叫。
只见这人乞丐一样身上穿的破破烂烂,裤子都只有六分长,边缘都磨出了毛边,上衣却过于大和长,袖口都挽了不知道几圈,衣摆都快到膝盖了,腰间用根麻绳系了。
全身的衣服都灰扑扑,红一块绿一块的补丁,露出的胳膊小腿细瘦但结实,也黑一块灰一块,脏兮兮的。
头戴一个斗笠,头尽数束进里面,一张不大的脸,五官平平无奇,下巴尖尖,像是个半大的孩子,看不出男女,又狠狠踩了几脚这野猪直接踩晕了,麻溜卸了车,用草绳将野猪四个蹄子绑了,这才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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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就见几个人都看着她,像是有些紧张,嘿嘿一笑从系在腰间麻绳上的布袋里掏出个圆滚滚的东西啃了一口,嚼了嚼才开口笑道:“我来晚了,还好你们还在哈!”
本来以为这人是掏了个果子吃,一说话,在场几个五感灵敏的人面色一变。
这浓郁的辣眼睛刺鼻子的味道,这人竟然啃的生洋葱!
琼乐一时间只觉得眼泪要出来了,自从他娘死了就没哭的这么情真意切过,捏着鼻子道:“你,这位兄弟你在和我们说话吗?”
那人左看看,右看看,又啃了一口洋葱边嚼边道:“这除了和你们说话,我能和谁说啊?”
尚弦音虽是庶出,但顶头没有当家主母压着,多年来养尊处优,根本不会和这种低贱的乞丐说得上话,有被这洋葱味熏的难受,装都有些装不下去,皱眉厌恶道:“哪来的泼皮无赖臭乞丐,别拦我们的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萧疾被熏的也有些难受,用袖子捂住鼻子,想到这人说的话和刚刚制服野猪的身手竟然有了个自己都觉得离谱的猜测:“你是尚弦月委托的旧人?”
琼乐一听这话下意识觉得不可能,毕竟这人怎么看都是和尚弦月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小白拽了拽他袖子示意他看向那野猪。
只见那野猪脖子上叮叮当当用草绳穿了一串铜铃挂着。
铜铃为证。
琼乐又扭头看向尚弦音脖子上的铜铃。
琼乐:………
分不清,根本分不清。
尚弦音:???
“你们看我干嘛?”
“你们看啥嘞,尚弦不是说铜铃为证吗?”
两个人同时开口。
尚弦音:!!!
尚弦月你个全家死绝的小人!
三人又齐齐看向尚弦音,尚弦音心里虚但面上挺挺胸膛:“我是尚弦家的人还能作假不成,委托一个陌生人,和自己妹妹,你们更信哪个。”
脖子上的铃铛随她的动作响了几声。
三人又将视线投向另一边。
那人拽下野猪脖子上的草绳,一整条绳子的铜铃响的乱七八糟的,一脸无辜回望他们。
最后由于分辨不出来,只能决定将两人都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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