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裳已经被退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臂膀。
阮林晚赶紧走上前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针对着他的头部的几个重要穴位轻轻的扎了下去。
那女人也不知道到底下了多重的分量,她给他扎了好几针霍惊天都没有反应。
而且刚刚那个女人还想霸王硬上弓。
人在睡着的时候身体是极为放松的,他被下了药,根本不省人事,倘若关娜这个时候对他再干点不是人干的事,真说不清霍惊天会不会一觉醒来就再也不能人伦了。
虽然这件事并不关她的事,可是想到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阮林晚还是忍不住心里颤了一下。
难怪人们用时常用蛇蝎美人四个字来形容女人的恶毒,这话还真是一点没错,那个女人如果得逞了,搞不好霍惊天下半辈子的“性”福就这么毁了。
她连着给霍惊天又扎了十几针,一直忙到天边出现朝阳,霍惊天才慢悠悠的动了动眼皮。
醒来时他看见阮林晚跨坐在他身上,自己的衣服也褪到了腰间。
“你干什么?”
霍惊天突然坐了起来,阮林晚一个不察,直接被他从身上掀到了地上,屁股摔的生疼。
“从我房间里滚出去。”
霍惊天看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将衣服穿上了身,还以为对他图谋不轨的人是阮林晚。
“你做饭给我吃,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好心,没想到你居然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你……”
霍惊天还没有骂完,突然觉得头疼欲裂,天旋地转的坐在了床上。
阮林晚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带了一点幸灾乐祸。
“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她伸手过去将霍惊天头上以及身上的针逐一拔了下来。
霍惊天看着她手上捏得满满的针,声音稍微缓和了点。
“我生病了吗?”
他记得昨天好像吃了她做的饭菜之后,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他昨天晚上人睡得很沉,平日里他没有睡得这么沉过。
阮林晚淡淡的冲着他勾唇。
“不是生病了?但是这事不好说,我想你还是找你的白月光问问清楚吧。她一大早拉着箱子就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你兴师问罪。”
那女人跑的可真快,被她当场抓包之后天没亮就拿着行李箱出了门。
她记得关娜说过,好像是要赶今天早上的飞机。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你是说我不舒服跟她有关?”
幸亏霍惊天不是那种昏君似的人,出口就帮着他的白月光说话
阮林晚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
“那女的在我给你做的饭里面下了安眠药,我不知道她想干嘛,但是我看到他把你衣服全都脱光了。”
阮林晚后面的话也不用说的那么直白,霍惊天是个聪明人,大概的意思应该知道了。
他抿着唇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拿手机给关娜打电话,果不其然,电话号码已经被人家给拖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