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余闻言一个仰倒,差点滚地上去。
“爹你说啥?去西戎?!我可是你亲生的!”
“混账,你不是我亲生儿子,上哪有这好事给你?”
“你管这叫好事?你怎不去?”
谢左老脸一板,眼睛一瞪道。
“你爹我多大岁数了还去西戎,站着去,躺着变成盒回来?”
“那你也不能让我去啊。”
“年纪轻轻,陪着西戎王在西戎修修路,等事成,你谢安余的名字,必定名留青史。
祖坟冒烟都求不来的差事,你小子要是敢不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就是爬,你也得爬过去。”
谢安余气笑了,他就知道父亲谢左没安好心,这钱不能白花,一定是看他在家闲久了才会如此。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嘛!
走就走!
新春刚过三天。
谢安余将大包小包丢到马车上。
“爹,娘,我走了啊。”
“儿啊,一路小心,别饿着了。”
谢母还是很心疼儿子离京,倒是谢左志得意满道。
“爹再给你铺铺路,在朝中当个阁老,你要是有本事,就多带几个大孙子回来。”
“快走!”
谢安余一脸崩溃,马车便朝着京外而去。
西戎王慕容易已经提前出,他到底迟了一天,总得抓紧过去套套近乎。
这边派人去交接,在西戎驻军的陈冲总算是能回京了。
塔塔尔戴走进营帐,外面风雪还是很大,他跺了跺脚笑着道。
“陈将军,陛下来了旨意,咱们等西戎王来就能回京。
感谢老天爷,这日子我是过的够够的。”
陈冲闻言扬起笑容,让塔塔尔戴坐下歇会,小酌两杯酒去去寒气。
“这么多年,也算是功成身退,朝朝大婚我都没法参加。
现在唐宝儿那小丫头都四岁咯。
你说我带些什么回去?”
到云雾山看人,总要带些土产。
塔塔尔戴将温热的酒水饮下,哈出一口酒气道。
“将才出生没多久的红妆带给她,这礼可得算咱们一起送的。”
红妆是一匹神驹,才出生没多久,在阳光下赤红如血,是匹小母马,故而由此命名。
“就一匹马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