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带着一万人赶到,眼前这一幕,将他们震的目瞪口呆。
狼群一步步逼近,奇怪的是,它们并不攻击墨连城的人。
岐奇的战马浩浩荡荡跟在怀风身后。
偶尔有马匹调皮的用鼻子轻嗅嗅怀风的脖颈。
怀风轻抚马儿的鬃毛。
“乖,随哥哥入城,这一路饿了吧?”
马匹,不,应该说是马群,竟像听懂了一般,齐齐仰天嘶鸣。
岐奇的驯马师也在队伍里,可使尽了法子,战马们就跟聋了一般,走的头也不回。
柳岁弯腰,一只手轻轻松松拎起完颜风。
“战马有了,投石车也归我们,你们应该还带了不少的粮草吧?真是好人啊!我代表大昭子民谢谢你了!”
阴阳怪气。
完颜风总觉得她的话听起来不那么顺耳,可如今他为鱼肉,柳岁是刀俎!
敢怒不敢言!
完颜风惊恐地现,他竟然没办法出任何声音了,只得胡乱挥舞着手臂。
可惜柳岁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见都这个时候了,他仍在不停挣扎,匕直直刺在他的屁股上!
完颜风,“”
无数的羊驼在心中奔腾而过,他甚至都来不及想,为何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姑娘能单手将他拎起来!
完颜风如同一面代表岐奇的旗帜,在山的边沿左右摇摆,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山虽不太高,但岩石突出,就算摔不死,也能被这些尖锐的石头划得遍体鳞伤。
岐奇大军不敢轻易移动,而且完颜风一语不,大腿上的血顺着石壁往下流。
打头的那五万人,除了折损了两万在天险处,其余的被景昭辰带人生擒。
漠城粮草本就稀缺,如今下雪了,倒是不必担心饮水问题。
哪成想,不过才关了两天,这些人竟然全部七窍流血,死得透透的。
景昭辰只略一思索,就明白这是谁的手笔了。
阿离,她并不是在军营随意闲逛的!
江树叫唤过几次,说是汤的味道有些奇怪,景昭辰并未放在心上,此刻一下明白过来。
问阿离,她也并不隐瞒,笑嘻嘻的,语气轻松的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中午要吃什么。
“对啊,军营全部洒了致命的毒粉,谁知道他们看起来壮得跟牛似的,才两天就顶不住了!”
说完,阿离一蹦一跳地往伙房的方向而去。
江树大声问,“那为何我们一点事也没有?”
阿离没回头,声音被大风吹散。
“自然是服了解药啊!你可真笨!”
江树语噎,悄悄瞅一眼景昭辰。
他唇角上翘,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看来军中所有的吃食里都添加了解药,难怪你总是说汤里有怪味。”
江树腹诽,说了又不信,现在知道他不是嘴刁了吧!
景昭辰斜睨他一眼。
“怎么,这是觉得本王冤枉了你?还是说你想借着这事要个功劳?”
江树连连摆手。
“属下不敢,就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他嘿嘿笑两声,巴巴望着景昭辰。
“爷,属下不想要功劳,就是等属下大婚的时候,您能不能作为属下的家人赏脸来喝杯喜酒?”